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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酒的原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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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酒的原希

順利晉級

下一場比賽是後天,四分之一準決賽,對手是個法國人,僅看照片都是華麗到讓人有些感到不適。

比賽總共持續了四個小時,結束後,少年坐在長椅上,渾身汗淋淋的,毛巾搭在臉上粗喘氣。

“good boy!”穿著西裝的總教練走來,瘋狂豎起拇指:“你絕對有望拿下這次的冠軍,加油龍馬!”

拿開毛巾,少年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:“啊,謝謝。”

又交代了一些事,對方先行離開,走之前揶揄了兩句:“是小女友來了嗎?也只有這個時候,你看起來會溫柔一點。”

“啊。”不知道怎麽回答,越前隨口應了句。

休息了會兒,緩過神後起身收拾起網球包,按理來說應該是明天下午比賽,但是球場緣故繼續延遲一天。

等從休息室洗漱完出來,原希已經和Lisa等在休息室內的沙發上聊天。

嬌艷的歐美禦姐燙著大波浪卷,一臉嬌羞:“真的嗎?這個更好看嗎?小原希你實在是太可愛了,越前那個悶騷,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好事,才能遇到你。”

“Lisa姐太誇張了。”

“絕對沒有!你簡直是甜心!”剛和對方選完蜜月用的衣服,Lisa心滿意足,就差指著老天發誓。

比起囂張且桀驁不馴的越前,溫柔的原希在對方的襯托下,簡直就是個天使。

洗漱完,背著網球包的龍馬神色淡漠的走來,到原希身後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走了。”

“哈,你這小子!”被無視的暴躁美女忍不住捏起拳頭,這個冷淡囂張的小子!

“需要我送你們嗎?”深吸口氣,作為經紀人兼職助理Lisa笑得咬牙切齒。

少年頭也不回的擺手:“不要。”

可惡!那小子果然很討厭!

和龍馬出了球場,對方穿著帶帽衫,帽兜蓋過腦門,帶著黑色口罩,大半張臉全部遮擋住,只留下零星墨綠的短發時不時冒出。

因為出來的時間比較晚,粉絲們已經離開的差不多,兩人出來時沒遇到任何粉絲。

原希好奇的看著他的帽子,問道:“為什麽不戴棒球帽?”

按理來說,龍馬應該更習慣戴棒球帽吧?

背著網球包的少年楞了下,語氣微妙:“之前被認出來過。”

不僅被認出來還上了雜志,網球界日本新星越前龍馬被狂熱粉絲追了一條街,好像是這個名字,簡直是讓人不想再提及的黑歷史。

並不關註網球雜志的原希點點頭,倒也是,所有的網球選手裏只有龍馬會帶棒球帽,比賽結束直接被扒馬的概率確實很大。

走出體育場,夕陽落下,散落的餘暉落在大地,少年摘下口罩,下頜線流暢美好,側顏看上去精致淡漠。

“要去哪裏?”被對方拉著的少女問道。

“嗯……手冢部長和遠山他們都在跡部別墅,說是要見面,去嗎?”他側目看向原希詢問。

“哇哦,大家都在嗎?去吧。”她有點期待,高中沈迷學習的她好久沒關註大家的近況,偶爾會在網球部的群裏看到大家的信息,至於為什麽她會在群裏……

微妙的是被菊丸學長以龍馬家屬的身份拉進去。

少年打了計程車,兩人坐在車內,龍馬看著窗外的剪影認真地思考了一下:“要不要去考個駕照?”

“誰?你嗎?確實有車的話會方便很多。”

“賽季結束去考駕照。”在這方面的行動力堪稱滿分,少年直接拿起手機開始找起靠譜駕校。

原希無奈:“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關註一下明天的比賽嗎?”

對此少年擡起頭,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中似有星海,認真中帶著笑意:“嗯,我會加油的。”

該說不說,論土豪還得是跡部君,親眼見證了進門後還開了五分鐘才抵達主樓,看著華麗過頭的古樸城堡,原希露出迷之微笑。

“看來這麽多年過去,跡部君的華麗一如既往。”

“他大概是笨蛋。”越前想到以前他的古堡被外人占領改造的事,發出認真地評價。

下車後已是暮色四合,落日的斜陽照在院內的花卉上,原希不得不感嘆:“不愧是跡部君,相當華麗。”

“還差得遠呢。”摘下帽兜的越前涼涼開口,對於跡部的審美一向不茍同。

管家已經等候在門口,穿著西服的年邁老管家微笑的伸手,充滿了英倫貴族氣息:“歡迎越前先生和佐藤小姐,少爺已經在大廳。”

“啊,謝謝。”對待老年人相當有禮貌,越前開口。

女仆推開大門,金碧輝煌的內飾映入眼簾。

原希虛虛遮掩了一下,忍不住感嘆道:“還真是華麗到讓人睜不開眼。”

“……好土。”看清裏面裝飾的越前涼涼開口。

剛進屋就聽到遠山熱鬧的嗓門。

“種島前輩!來跟我打一場吧!有什麽關系,勝者為王,搞笑者為王啦!”

一如既往的有活力。

種島前輩?是種島修二嗎?

原希想到U17賽季時的高中生前輩們,當年許多高中生前輩現在也活躍在網壇,種島修二就是其中之一,是一位白銀短發、皮膚黝黑,長相溫和卻又十分懶散,還討厭坐飛機的前輩。

網球技術也很神奇,聽說是把所有技能化為“無”的存在。

屋內處處透露著來自跡部的高貴品味,很微妙也不出所料。

紅發熱情的少年正圍著和他差不多高的種島修二,與其說是網球選手,倒不如說給外人的感覺更像是模特,那種散漫慵懶的氣質。

說起來,她從很久之前就覺得遠山是修狗,那種無法拒絕的可愛小狗狗。

“哎呀哎呀,你後天不是還有比賽嗎?”看起來像綿羊的種島前輩靠在沙發上無奈開口,“我可是難得結束了今年的賽季在好好休息。”

成年後的遠山長相和小時候沒有太大區別,粗狂熱情的性格也沒有變化,他嘖了一聲,表示不滿。

聽見開門聲,屋內的眾人看來,在看到是越前時紛紛打招呼。

“超前你來了啊。”遠山依舊是叫錯名字。咧嘴擡手打招呼。

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手冢沖著他點點頭:“今天的比賽打得不錯。”

“越前好久不見。”種島靠在沙發上也跟著開口。

接著便是坐在主位的跡部,華麗張揚,翹著二郎腿坐在主位上,食指點著淚痣,語調還是富有華麗感:“看來你還是沒什麽變化。”

“晚上好。”沈默寡言的小少年依舊保持著惜字如金的人設,拉著原希坐在沙發上。

“好久不見,跡部君,手冢部長,遠山君,還有種島前輩。”原希禮貌的問候。

“哇!原希你也來了啊,要來看超前和我的比賽嗎?”遠山還是超有活力,直接從沙發上跳下來,興致勃勃的說道:“要不要現在來一場熱身賽?”

“拜托,你就放了我吧。”種島雙手舉起做投降狀。

遠山把期待的目光放到手冢部長身上,直接被其無視,手冢看了眼原希,沈默片刻,忽然開口到:“佐藤桑,有空嗎?”

被點到名字的原希驚呆,清冷嚴肅的少年比起幾年前看上去老成不少,一雙棕黑色的丹鳳眼淡漠疏離,依舊戴著一副金絲框的眼鏡,茶褐色的短發,三七分的劉海梳向右側。

鼻梁高挺,銳利澄澈的眼神透露出極高的知性氣息,就像是雜志上評價的那樣:“完美冷漠的網球帝王。”

雖然很羞恥,但是很貼切。

手冢部長羞不羞恥不知道,但是跡部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好像氣炸了。

畢竟他可是號稱“冰帝帝王”的男人。

不知道現在的跡部君在想到自己當年總總事跡後是否會感到羞恥,她覺得按照跡部自戀的性格大概是不會。

腦子裏亂七八糟想了很多,等回過神,就發現手冢依舊在看著自己。

原希沖他笑了笑,松開越前的手走去。

越前擡頭和手冢對視一眼,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兩個少年彼此點了點頭,越前勾起饒有趣意的笑意,見手冢部長和原希出門,撐著額角,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嘲笑:“部長該不會還沒搞定吧?”

跡部垂下眼眸,瞥了眼囂張的越前,嘖了一聲,很是不爽。

“哦,對,你也沒搞定。”他笑的更加囂張。

一臉懵圈的遠山摸了摸腦袋,疑惑地問向種島:“什麽東西沒搞定?手冢和跡部沒搞定什麽?”

看了眼驕傲的少年,心知肚明的種島聳聳肩,懶洋洋的說到:“這種事情小孩子就不要好奇了。”

“哈?我才不是小孩子。”天真且擁有野獸直覺的遠山忍不住說到。

種島一副哄孩子的口吻:“是是是。”

和手冢部長漫步聊天,還真是微妙。

兩人走在跡部的花園內,四周的灌木被修建成好看的造型,院子裏還有一條花卉長廊,此刻盛開的相當艷麗的玫瑰,姹紫嫣紅。

“佐藤桑。”清冷的男子身材高挑,露出的下頜線條流暢優越,略有些清冷淡漠。

原希側目看去,面帶疑惑。

對方沈默一瞬,似乎是沒想好如何措辭。

哦吼,這還真是難得,猶豫不決的手冢部長還真是少見。

“長野她——”手冢猶豫了一下,繼續問道,“她戀愛了?”

誰?

長野?

龍馬說手冢部長正在追老婆。

手冢部長又問她詢問長野的事情……

該不會部長喜歡長野吧?!

一整個大震驚的原希驚恐的看向手冢部長,等下,這麽說來長野說的魔鬼該不會是手冢部長吧?手冢部長不是國三就去德國了嗎?

原希覺得自己腦容量好像有點不夠用了。

各方面來說都很蒙圈。

“不、她應該還單身。”並且沈迷美色,準備當編劇和不二學長一起搞了個工作室。

雖然完全不知道她是怎麽忽悠不二學長的,但兩人目前相當認真的在進行“創業”,她一直以為長野跟不二遲早會發展到一起,結果現在又多了個手冢部長。

啊,這是何等的修羅場。

她感覺自己的CPU已經被幹爆了。

手冢說完,並沒有結束,沈默的看著她,原希眨了眨眼睛,真誠的建議道:“吶……還有其他事情嗎?手冢部長要是喜歡長野的話可以追求嘛,長野她啊可是個標準的顏控。”

以顏值來說,手冢部長絕對有優勢。

略有點尷尬,在感情這塊至今為止並未怎麽開竅的手冢有些不知所措,無論是送禮物還是約會,每一次都會變成嚴肅認真地討論,雖然他並不討厭,但毫無進度的感情戲偶爾也會讓他著急。

“是嗎。”他回應的有些猶豫,難得有了少年的窘迫。

原希笑著給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:“不要大意的上吧,手冢部長。”

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,手冢抿了抿唇,似乎是在嚴肅的考慮。

她也沒催促,反倒是說起了其他的事。

“手冢部長在法網比賽中很厲害。”她雖然不關註網球,但那段時間群裏熱鬧非凡。

“無論做什麽都要全力以赴。”手冢的回答還真是充滿部長風範。

原希笑著點點頭:“是啊,所以追求長野一事,部長也要全力以赴。”

“啊——”

“大膽的把心意表達出來吧,長野她是個好姑娘。”她十分老成的評價到。

聽到長野的名字,手冢柔和了表情,淺淺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
兩人閑聊著往別墅走去。

今夜是跡部的邀約會,主要也只是聊聊天。

晚宴自然是跡部家的高級廚師制作,作為運動員都是戒酒的,但跡部早已退出網球界,只是閑暇時偶爾和朋友來上幾局,所以這瓶紅酒自然是為他自己準備的。

醒酒師拿起一瓶葡萄酒註入醒酒器,1992年嘯鷹赤霞珠幹紅葡萄酒,原希一眼就認出那個天價紅酒。

漂亮的紅色倒入玻璃杯,空氣中彌漫起紅酒特有的苦澀甘甜。

“要嘗嘗嗎?”跡部問道。

掌控全場的帝王自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微妙的表情,被察覺到的原希笑著點點頭,“好啊,嘯鷹赤霞珠幹紅葡萄酒還真是奢華。”

沒想到對方紅酒也略有涉及,跡部示意醒酒師為她滿上,語調華麗且充滿驕傲:“是啊,是一款不錯的美酒。”

酒杯在鼻翼間晃動兩下,甘甜醇香便彌漫開來。

越前坐在一旁也沒阻止,能入跡部口的東西肯定不會有問題。

幾人閑聊著說著關於比賽的事情,跡部偶爾也會插上一兩句,雖不打職網,但他的網球技術並沒有退步,只不過是無法再精進了而已。

原希自顧自的品嘗著美酒,一杯又一杯。

她很少喝酒,但難得的對這款酒有些上頭。

入口微澀,卻又帶著獨特的清甜感,真是讓人上頭。

正在和手冢聊天的越前察覺到她喝酒的頻率有些高,微微垂眸,伸手攔住她繼續的架勢。

“手冢,晚上要來打一場網球嗎?”跡部邀請道。

最近正處於休假期的手冢點了點頭:“可以”

“我也要啦,我也要。”遠山插嘴道,被種島阻止:“你後天還要比賽,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吧,你也不希望自己輸給越前吧?”

一句話徹底打消了遠山參與的想法。

好吧,比起輸給越前,那還是下次再打吧。

“你喝的太多了。”越前擋住原希繼續續酒的動作。

正喝的上頭的原希轉頭看去,染上淡淡緋紅的臉蛋,有點像夏日的晚霞,眼神迷離中帶著一絲清醒,但是細看又像是徹底迷糊了。

無奈的笑了下,越前扶住她左右亂晃的身體:“還好嗎?”

“嗯……”已經半醉不醉的少女尚且還算意識清醒,乖巧的說出來自己的感受:“有點暈。”

“還真是不華麗,要在這休息嗎?”跡部問道,目光掃了眼喝醉的少女,看向越前。

“要、回家。”原希拉了拉越前的衣服,打了個酒嗝,醉醺醺的像極了酒鬼。

也吃的差不多了,越前起身,聲線清冷:“我先帶她回家,謝謝前輩們的招待。”

雖然桀驁不馴,但有時候又意外的註重禮節。

跡部掃了他一眼打了個響指:“安排一輛車。”

管家微微欠身:“是,越前少爺請跟我來。”

直接公主抱起對方,越前的步伐穩健有力,遠山看著越前離開的背影,默默說了句:“不知道為什麽,我感覺越前笑的很囂張欸。”

種島笑了下:“大概你沒看錯。”

喝醉的原希很乖巧,乖巧過頭看起來就像是洋娃娃。

靠在越前懷裏,身上的酒味並不重,反倒是像帶著葡萄的甜味和她身上原本的味道混雜在一起,組合成一種奇異的氣息。

回到家後,屋子內一片漆黑,對於越前來說黑暗的環境並不會造成太大影響,輕易的躲開遮擋物,以標準公主抱,把她放在房間的床上。

晴朗的月夜,淡淡的月光,少女被放下,自覺的在床上滾了一圈。

順手打開了床頭小燈,黑暗的屋子亮了起來

醉酒後意識逐漸變得模糊,原希趴在床上又滾了兩圈,整個人徹底暈乎乎的。

裙擺向上掀起,露出光潔白嫩的大腿,擡起臀部,趴在枕頭上裏念叨著:“我是一只毛毛蟲,可愛的毛毛蟲。”

坐在床邊的越前聽清楚她的嘀咕,清冷的面龐染上笑意,伸出手給她掃去淩亂的碎發,目光溫柔:“嗯……毛毛蟲小姐,還清醒嗎?”

毛毛蟲小姐蹭的下坐起身,暈乎乎的看著少年,左右搖擺。

“左邊一個、右邊一個——”

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的原希徹底醉了,伸出手左右搖晃:“不要動啦,龍馬。”

無奈扶額,越前徹底相信這家夥一定是醉了。

越前往後仰去,被撲了個正著。

滿身酒氣。

“笨蛋,你該洗澡了。”無奈的嘆息聲響起,越前有點後悔放任她和那麽多。

腦子暈乎乎什麽也不想幹的原希抱住龍馬的脖頸,語氣理直氣壯:“不要,我不要,你幫我洗!”

聽到這話,越前默默拿起手機,嘴角勾起笑:“再說一遍?”

“你幫我洗嘛!”在撒嬌的小少女完全無意識的說出可怕的話。

少年坐在床沿,壓了壓眉梢,故意貼近對方,輕柔的聲音落下:“哦?洗什麽?”

“洗澡!”

越前:洗什麽?

原希:洗澡!

準時九點更新,因為淩晨更了七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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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等我開通,到細節那天我會提醒諸位

再次向【追夢尋本】大佬表示感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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